了整整十年,也不介意再多等一段时?日。”

无墨赞叹道:“祝姑娘,你当真聪慧豁达。”

霍翎也笑道:“莫要妄自菲薄,你若还说不出什么大道理,那哀家?的满朝文武,都要羞愧欲死了。”

宋叙也对祝婉方才?的那番言论表示了敬意。

如果朝廷真能因此改动律法,让孤儿寡母在家?中顶梁柱逝世后,也有能力护住自己的家?产,那实在是太好了。

他很?愿意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丁景焕更是道:“满朝文武距离太远了,我不知道他们羞不羞愧,反正我现?在已经是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祝婉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丁大人?说笑了。”

丁景焕讶异:“你是如何猜到我身份的。”

祝婉道:“早就听闻京师有一位丁青天,岁断万狱,铁面无私,深受太后娘娘器重。我每次一提到《刑统》,您都能立刻道出相应的内容,除了那位丁青天外,还有何人?能做到这一步?”

丁景焕指着一旁的无锋和宋叙:“那他们两人?呢,你能猜到他们的身份吗。”

祝婉摇头。

丁景焕高兴得一展折扇,呼啦啦扇了起来。

无锋与?宋叙对视一眼,都很?无奈。

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进行攀比吗。

也不知道丁景焕这家?伙到底在得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