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认出来。”陈砚安说。
“没事,”周决大概明白了事情原委,“钟老师的剧大部分都是二三十年前的,那时候老师比较瘦,现在胖了不少,你没认出来正常。”
陈砚安倒没怎么在意这个,他问:“钟老师见我做什么?”
周决很诚实:“老师说,你对话剧的看法很有意思,虽然传统,但有自己的见解。”
陈砚安:“……”
周决完全没觉得这句评价有什么问题,问道:“钟老师托我问你方不方便,我正好最近想约你聊聊《千桃》,就想问下你能不能去老师那里一起谈。”
“去老师家里吗?”
“对。”
“钟老师都开口了,我肯定要去。”陈砚安笑着说。虽然对方是全国闻名的艺术家,但陈砚安从来不怯场。
他又问:“什么时候?”
周决知道陈砚安上班时间固定,便问下周末可不可以。
陈砚安答应下来。
陈砚安和周决敲定了时间便挂了电话。陈池和陈母从寺庙出来有一阵了,见陈砚安在打电话就一直没过来,在祈愿树那边转来转去。
陈砚安收起手机往父母那边走去。陈母问他:“厂里有事?”
“没有,”陈砚安说,“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