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静养。”
大夫抹了把头上的汗。
我神色忧伤,“怎么会这样?”
等满屋子的大夫走后,我给冬儿使了个眼神,让她在城里好好宣扬一番,陆家老爷已经瘫痪在床。
此时,陆辙刚刚服了一碗苦药,虚弱地躺在床上,我让下人把取暖用的地龙撤下去。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夫人,都是姜媚那个贱人把我害成这样,我早就该弄死她,我的身体一向很好,都是那个贱人!我不该喝她给我倒的水,她现在在哪,夫人你要给我报仇,把她挫骨扬灰!”
陆辙挣扎着大骂,然后就是剧烈的咳嗽,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夫人,你为什么把地龙撤了,我好冷。”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漠道:“冷吗?我觉得挺热的,相公已经病得只剩半条命,脾气还是这么大。姜媚好歹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育孩子,相公怎么能动不动喊打喊杀的?”
陆辙的心里咯噔一声,情绪激动道:
“夫……夫人,那个贱人跟你说什么了?你千万不要信她的,那就是个心肠歹毒的贱人,她污蔑我,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