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是旁人知道，你我成亲这么久都没圆房，是会同情你，还是同情我？”

他凑近我耳边，声音有些冰冷。

“你娘在府里会是什么处境？”

我瞬间僵硬，大脑一片空白，犹如木偶般被他摆弄。

他根本没有喝醉，他很清醒。

他就是想要占有我，得到我。

撕裂的疼痛席卷我的全身，我心底涌上刻骨的绝望和恨意。

是我大意，把伤害自己的刀亲手交给了他。

一次又一次，我从疼痛到麻木。

直到曙光微现，他才伏在我身上满足叹息。

“瑶倾，我们终于是真正的夫妻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他满脸通红，跪在床上对我发誓认错。

态度真诚，字字恳切。

我直直盯着他的脸，突然笑了出来。

“你我本是夫妻，天经地义的。”

他小心打量我的神色，半晌后松了一口气。

“瑶倾，你我既然已经是夫妻了，今后我就搬到你这屋子里来。”

“咱们恩恩爱爱，想必很快就会有孩子了。”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心满意足离开了院子。

今日是给侯夫人请安的日子，我身子再疼，也得起身去请安。

路过佛堂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侯夫人得意的声音。

“我就说么，再怎么烈性的女子，上了塌被扒了衣服，也得乖乖听男人的话。”

“她不想生？嫁人生子，天经地义，这可由不得她。”

她的话透着毫不掩饰的恶毒。

“女人没生孩子之前，就用娘家拿捏她，生了孩子，就用孩子拴住她。儿子……你之前还是太年轻了。”

我僵在当地，如遭雷击。

原以为的一时兴起，原来是他们母子的环环相扣。

于鹤苏的声音也在里面响起。

“等她有了身孕，怕是就不方便照顾孩子了。”

“到时候再娶二房新妇吧。”他顿了顿：“等她生产完，二房新妇也就有孕了……”

两个媳妇，轮换着，接连不断地生养。

“咱们侯府全靠你了。”

“子嗣最重，这就对了。”

侯夫人心满意足。

我站在阴影里，心中的恨意沸腾，无法停歇。

第8章

从那天起，于鹤苏便和我住在了一起。

我没有反对一起住，只说喜欢湖景，想搬到园子的筑心楼去。

“我心情烦闷，若是能和夫君对月饮酒，共赏夜景，那该多好。”

于鹤苏也想让我忘了那晚强暴的事，巴不得和我扮演恩爱夫妻，自然一口答应。

对于侯夫人而言，只要我愿意和于鹤苏一起住，能给她生孙子，在哪住都无所谓。

顺利搬到筑心楼之后，于鹤苏几乎夜夜拉着我饮酒，然后来点酒后乱性的雅事。

我从不拒绝夫妻之事，他眼中的得意也越来越不遮掩。

他也越来越大胆，床第之间竟也说一些粗鄙难听的浑话了。

我突然想到了沈青芙脖子上那些刺目的红痕。

如今看来，他们的那些荒唐，不仅仅是沈青芙主动，在男女之事上，于鹤苏自己也很沉迷。

“瑶倾，娘说你今天又亲手做膳食了，辛苦你了。”

他亲吻着我的脖子，呼吸炙热。

“你真是我的贤妻。”

我害羞低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勾的他越发激动，满意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