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奴,被他抓住处死!”
“我家中上下,族人管事,但凡做了杀人占田之类的恶事,都被他带走处理,或杀或关。就连我,若不是偷跑出珠州,恐怕也早被他处理了。”
甄家主一番话,终于让其他人意识到,于光行事究竟有多么没规矩,也产生了巨大的危机。
“难不成以权势利益相诱也不行?”
“若他是会为这些动摇的人,我甄家何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那我们要如何做?”
甄家主神色变幻不定,最后变成破釜沉舟的阴狠:
“若他不来找麻烦,我们便忍他一时,可若他不愿放过我们,我们只能想办法杀了他!”
他们甄家被迫断了一次根基,好不容易才再次在茶州扎根,甄家主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一次像丧家之犬一样夹着尾巴逃跑。
“可他连龙女娘娘都能杀,我们如何能杀得了他?”
“妖鬼杀不了他,但他修为再高,到底还是个人,人力终有穷时……”甄家主声音低下去。
众人脚踩的青砖地下,隐秘的土洞里,几只灰毛老鼠仰着脑袋,好像在偷听头顶的密谈,尖尖的嘴边胡须抖动。
远在城东的方家宅院里,像个得道高人般闭着眼睛的禄公睁开眼睛,捏了捏胡须。
他身前坐着的,是以方家为首,茶州权势最盛的几个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