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久违的虚弱感让人不太愉快。
头顶有一块木板被人推动,有人进来了。
记忆中会进来这里的只有两个女人,一个年轻些,身上带着脂粉香气,每次来总是充满了抱怨和嫌弃。
她会将带来的食物直接灌进他的喉咙,不管那东西有多烫。
更不耐烦为他清理,敷衍地用布巾胡乱擦两下他的头脸就迫不及待离开。
“臭死了!真麻烦,贱东西怎么还不死!”她总是这样厌烦地说。
另一个女人则是沉默的,她的手更粗糙些,年纪也更大。
今天来的是沉默的这一个,她在身边放下了灯台和食盒木盆。
浓粥的香味悄悄飘散,还在沉思的少年感觉到身体的感官在复苏,意识到自己似乎饿了许久,不只是腹部,全身都在火烧火燎地抽搐。
刚才没有力气站起来也是因为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