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减轻症状,他之后还会反复。”周舍青说。
“我明白,能争取时间也好,我已经有点头绪了,现在就是需要时间。”苏河说。
在压力之下,她的研究进度比原著快多了。
“那你呢,就在这装聋作哑,没什么想说的?”周舍青终于看向于厌,视线像刀子一样刮人。
于厌在呼吸罩下笑起来,咳嗽两声:“谢谢学妹和周舍青女士的帮助,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如果有幸能活下来,日后两位有什么事我都会尽力帮忙。”
“哼,恐怕也只是说说而已,好听话谁不会说。”周舍青抱着胳膊冷笑,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于厌:“这样,如果我没救回来,遗产就给你们平分吧。”
周舍青不屑:“你觉得我能看上你那点钱?”
苏河:“……”但我有点心动了。
要不,还是不救他了吧?反正他们以前关系也不怎么好。
于厌又咳嗽一声,示意骄傲的富有周女士去看看旁边好友的表情。
苏河心虚地干笑两声,违心地说:“我也不会因为想要学长的遗产就故意害他的。”
“真的!”她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