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吗,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到底没有说,目光扫过他的身体。在他腰部下蛹的破口处停留了一会儿。

风雪乡动了动,于实感觉手指微热,他竟然在舔舐他手指上细小的伤口。

说是“舔舐”也不太正确,应当是“吸取”。

因为蝴蝶的口器是虹吸式。

他要是清醒着,恐怕绝对不可能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舌头”。

于实张开手掌,任由蝴蝶像啜取花蜜、汲水般,把手上伤口都处理了一遍。

空闲的那只手,于实就揉着他的头发,不知不觉,这只蝴蝶就将头枕到了他的膝上。

手腕被风雪乡两手抓住,又湿又冷地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