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相处会减寿。”

于实真诚说:“或许九爷现在是因为身体原因存在一些交流上的问题, 但作为亲人,不是更该耐心和他相处吗?”

风阔欲言又止,咬牙切齿,脸色难看得像踩了狗屎一样。

他满脸憋屈:“我!我没和他交流吗?我和他讲道理回忆往昔,他对我搞暗杀!你知道我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换成别人,都不知道在他那层层叠叠的幻境里死了多少次了!

于实看向风雪乡,他抿唇,垂眼,睫毛不安地颤抖着,看上去有些委屈:“我不认识他,他不让我去看你,还对我说一些奇怪的话。”

看他小白兔的样子,风阔狂翻白眼。

收起自己吃完的碗去厨房,走过于实身边时,风阔拍拍他的肩膀沉痛说:

“今日的我,就是明日的你,等到明年,他对你也这样。”

“引以为戒,早日做好心理准备啊。”

以前亲热喊七哥,眼泪汪汪舍不得他走,现在一口一个不记得、不喜欢、很碍眼。

因为风阔的强烈要求,由于实陪着风雪乡,风阔去拿东西。

风阔步伐懒散拖沓,走出别居后,就点燃了嘴里叼着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