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他?啊,我还以为?只有人类才会在意呢。”
“两面宿傩,他?在妖怪中可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妖物哦,他?是以人身入鬼道?生而异相的鬼神,可被归为?大妖怪的行?列中。”回答的当然不是五条悟、夏油杰跟家入硝子?中的任何一人,他?们仨立刻警惕起来,这声音从哪传来的,就连悟都没有警戒。
才发现一个后脑勺很?长?的小?老?头,坐在他?们身边,还打了个招呼道?:“哟。”
“……”人?不对,一定是妖怪,人哪有那么长?的后脑勺。
五条悟眯起眼,平心而论,奴良滑瓢在六眼的视觉中不是很?强大,他?的妖力就像是被凿了一个洞的小?破船,不停向外散逸。
他?又一定有旁人不知晓的本事,他?们仨没有一个发现旁边座位有人,这不应该。
滑头鬼的心态特别好,他?既没有自报家门,说明滑头鬼的特性,没有妖怪会做这样的慈善,只就两面宿傩的问题解释:“妖怪认为?他?是妖,人族认为?他?是鬼神,给予供奉。”
“可比起手下有拥趸的大妖怪,两面宿傩过?于孤僻了,他?几乎没有追随者,只是肆无忌惮地生活、挑战强者,死在他?手下的妖怪与人一样多。”
“他?侵犯了一些妖怪的领地,当时?有大妖怪与他?决斗,重伤了两面宿傩,他?才在之后的阴阳师们的围剿中被封印。”
“人族欢呼他?们的胜利,妖怪也记得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决斗,将它?留传下来。”
话音刚落,遮蔽舞台的厚重帷幕向左右拉起,宽敞的平面舞台上,是身上脸上画着匪夷所思花纹的歌舞伎。
好吧,三小?只的歌舞伎鉴赏能力都不怎么样,连台词都要连蒙带猜,到头来只知道?一只九尾狐的大妖怪跟两面宿傩进行?了战斗,重创了他?,但自己也挂了。
所以说,这种苍白的剧情,是怎么编成歌舞的。
坐如针毡了近一个小?时?,终于结束了,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夏油杰身旁的小?老?头消失了,他?的来无影去无踪又给三人一记重锤。
他?到底是大妖怪呢,还是天赋使然呢,或者两者兼有,总之这告诉五条悟他?们,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站在六眼身后能不被发现的,本来只有一个禅院甚尔,现在又多出了一妖怪,还是个小?老?头,这还是有点儿?冲击的。
但他?们仨又有点乐天,不会为?这种小?事而纠结,哪怕是最精神内耗的杰,也只为?会“守护啊”“大义”这些高级的烦恼所困,一想到妖怪曾经与人族分野,在世间占有一席之地,而他?们的生命又那么绵长?,有强者就很?正常了。
或许他?们在咒术师中是既定的最强,但放眼整个世界,又怎知自己之上无其他?人呢?想到这里,就连最强要背负的沉甸甸的重量、魔咒,都减轻了。
他?们讨论了一下剧情,就说不明所以,五条悟道?是说:“那只狐狸颜色很?怪哎,竟然是黑色的。一般九尾狐什么的,不是白色吗?”又跟夏油杰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跟你一样颜色的狐狸。”
夏油杰:“不是说Q版形象是黑狐狸,我就真的是黑狐狸。”这个梗什么时?候能过?去啊!
*
从歌舞伎座出来后,落日西斜,一些趁早做买卖的小?摊位已经收敛了,还有些则趁着夕阳的余晖叫卖。
这副场景,与人又没什么不同之处了,都说妖怪们有妖性,可小?妖怪们都循规蹈矩的。
他?们仨本就说好晚上时?回去,最多也就吃个晚饭,晃荡了一整天,还没有买点伴手礼,五条悟是不肯的,深闺大少爷就喜欢花钱,如流水一般,去哪儿?都要留点东西。
至于硝子?,她还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