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

舍不得。

但是舍得关你。

陆言舟深呼吸，“老婆，要好好吃饭，知道吗？还有记得跟我朋友打电话，不然我不放心。”

管家公一样的唠唠叨叨，直到楚柠溪登机广播响起，她允诺，“我知道，我会听你的，别担心，一到巴黎，我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好，自己注意安全。”

“老公，再见。”

这边，陆言舟盯着挂断的电话，平复了一下眼底翻涌的情绪，这才起身去会议室，之前医院讨论了一个外派学习的事情。

当时只是那么一提，现在名单还没确定，所以今天开会正式落实一下这个问题。

会议室里，早就坐满了科室几十个医生，大家手里都拿着一个笔记本，院长坐在上座，等人到齐，这才开口。

“我们跟法国那边的圣母玛利亚医院有交流合作，今天院方准备外派一个心外科医生去交流学习，为期两个月，我跟你们副院长之前讨论了很久，也没讨论出谁最合适这个外派名额，所以希望你们科室自己推一推。

这是今天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呢，是外派学习的名额不止一个，法国有一个，米国有三个，大不列颠有三个，J国有2个。

第二件事是时间上有出入，你们科室不能同时去这么多人，只能分两批，所以也希望你们自己调节一下然后分配，大家今天讨论这个事呢，就是想最后确定下来，你们自己现在讨论讨论，半小时后，大家给出一个答案。”

院长话音一落，会议室里倏然吵闹了起来。

嗡嗡嗡的议论声，听得不是很真切，但很清楚，大家对此都抱着很大热情，毕竟能外出学习的机会，可遇不可求，能得到，等于去镀金回国，资历就会更好看一些。

医生要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