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繁慢吞吞地围操场走了一圈,刚散开的睡意又一点点重新聚拢。
他昨晚突发奇想,在陈景深走后搜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到了凌晨三点,今早到教室时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左宽他们在实验楼教室抽烟,我们一会跑到那边偷偷走了呗?跑完估计不点名。”王潞安放下手机说。
“嗯。”
两人到了那个岔口,刚准备趁体育老师没注意这头时跑路,身后传来一句淡淡的:“去哪?”
喻繁刚要回头,王潞安已经先一步应了。
“实验楼,这个,”王潞安对陈景深比了个抽烟的手势,笑笑道,“学霸,一会儿要是点名,就帮帮忙,跟体育老师说我们去校医室了。”
前段时间体育课都赶着抢球场,入了夏,篮球场瞬间空了一半。
谁也不想带一身汗回教室上课,体育课就都去实验楼教室抽烟打牌。
王潞安扔出一张牌,余光瞥到旁边坐着玩手机的某人嘴里叼着烟,顺口道:“喻繁,给我也来一……你这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