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头顶上说,喻繁打了个哈欠,然后不自觉地往旁边瞥了一眼。 看过去之后自己先是一愣。 我看他干什么? 喻繁刚要收回视线,就见陈景深忽然伸手拿过桌边的矿泉水瓶,抬手想拧开。 拧了第一次,没拧动。 陈景深今天穿的短袖校服,手上的伤暴露出来,青紫消了大半,伤口没贴创可贴,有一道暗红的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