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晚吟想要的,便是她这样的保护,“娘,爹如今已经快将你的嫁妆,以及家里的中馈交给我了,
可我一个人要管的东西实在太多,分身乏术。
如今我还要时常入宫去治疗太后,唯恐出了差错,让苏辞秋再借机生事。”
“那……娘能为你做什么呢?”
她不通医术,是没办法代她出门的,外面她也许久不去了,变化大了,她也许不知如何打理田产店铺了。
谢晚吟却说,“娘身为当家主母,还请您做您该做的事,掌管谢家,掌管原本属于您的一切,别让那些人以为,拿了您的东西就可以享受着不还,继而成了他们的。”
楚执柔一下子愣住了,下意识的逃避,她连出汗的手都收了回来。
可谢晚吟抓住她的手,似乎是不容她逃避的,“娘,十多年了,您待在这一隅佛堂里,还没有关够吗?
走出这里,将来还能走出谢家,我们母女俩,还要一起回江南,去看外祖母啊。”
谢晚吟说的每一句,都像一个沉甸甸的脚步,踩在楚执柔的心尖。
她当初经历了那样的背叛,逼迫,威胁,恐吓,最亲最爱的枕边人,在她心口捅了最深的一刀,她连女儿都顾不上了。
躲到这间佛堂里,日日抄经拜佛,龟缩躲避。
已经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