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过她如今要用,要去争权,为自己夺利,她心里替她感到高兴,所以即便她全都拿走了,她也没什么怨言。
谢晚吟感谢楚执柔对她放心,她收了银票和钱,准备带走,但把首饰头面都给楚执柔留下来了。
她细心的察觉,这些上面,都有特殊的印记,又没有记录在嫁妆单子上,定是有什么含义的,不能随意挥霍了。
楚执柔看着留下的首饰,眼神复杂,却也没说什么。
她还未及送谢晚吟出佛堂,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谢时章像一阵飓风似的刮过来,怒目阴沉。
楚执柔眼看着他抬起手,下意识便朝谢晚吟护了过去。
“啪!”
一巴掌扇在楚执柔的脸上,力道大的她和谢晚吟一同倒了下去。
“夫人。”
“小姐!”
雪蘅和吴妈妈扑过去扶,四人摔做一团的垫在地上,才没伤的狠了。
谢晚吟把箱子交给雪蘅,连忙扶起楚执柔。
她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也破皮,血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猩红又刺眼。
谢晚吟眼底骤然凝聚起一股寒气,望向发怒的谢时章,“爹有怒气要责罚谁,便找准了人,伤及无辜,只会让谢府的人更是非不分,来日告上公堂,损的是爹的官声和谢家全族的脸面。”
“你还有脸说?”
谢时章本就没发完火,被谢晚吟戳中怒点一挑,心里的火更像洪水一样倾巢而出,“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从姨娘手里抢铺子,不懂经营就胡作非为,赶走做了积年的老管事,为父权当你是在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