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吟,语气低沉却带着一抹柔色,“本王不会囚禁你,但如你所说,本王想要的人,谁也没有能力与本王抢。”

谢晚吟的心被人狠狠攥住似的,沉闷又酸涩,萧明煜也不忍看她太过难受,让她喝完药,在歇息一晚上,明日便送她回谢府去。

回谢府的路上,楚执柔与她脸色都沉重着。

谢时章一早便在门口迎接她们,楚执柔与他成婚二十年了,早已忘记,上次他这么殷勤对她们母女,是什么时候了。

谢时章似是想将她抱下车,她却嫌恶的躲开,连谢时章想来牵她的手,也是看了烦得很。

谢晚吟自觉的先回了雪松阁,开始唤人收拾东西。

珑园已经可以入住了,她和娘亲,倒是不必在别的地方多待。

楚执柔去同谢时章要和离书,谢时章将她带到书房,准备了一屋子的礼物,来哄她开心,和离书却是万万不肯给的。

“柔儿,你我是正头夫妻,成婚多年,吟儿都已经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要与我闹和离的脾气呢?”

谢时章将一支碧绿通透的翡翠簪子捧到她面前,“为夫记得,你从前是最爱翡翠的,也只有这上等的成色,才配得上你的姿容,上京城所有的夫人加起来,都不及你一半容色倾城,让为夫替你簪上可好?”

他说着,就想跟楚执柔亲近起来。

楚执柔看他这张脸,还有他略微浮肿的身材,简直作呕。

她挥手把簪子摔在了地上,满脸冷意的说,“谢时章,你还想装下去吗?我却没心思陪你继续做戏了,你薄情寡义,负心薄幸,既辜负了我,连苏辞秋也没有顾及过,女人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你口口声声唤我夫人,可有真正的将我当做你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