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夜夜都宿在一处,一夜要叫两三次水呢。
可谢晚吟隐有担忧,“这么娇美的小妾,娘从哪里找的?可清楚底细吗?她若是生出个孩子来……”
“她不会有孩子的。”楚执柔眼底划过一抹自信,让谢晚吟猜度道:“难道她入府之前,便已经不能生育了?”
楚执柔点头,“她原本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家中有兄弟嗷嗷待哺,十岁时便被碾转买卖,还曾经陷入烟花之地。只因她会的多, 又娇美可人,勾住了一位达官贵人的心,将她赎回了家中为妾。
可她心太大,妄想生下个庶子女,骑到当家主母的头上去,那家的主母自然也不是好拿捏的,挑了个家主不在的时候,便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处理了,又灌下了红花,坏了她的身子,令她再不能生育。
后来家主新鲜劲儿过去了,见异思迁,她在那家再过不下去了,主母便又将她给发卖了,我找到她之前,她正要被卖去最脏乱的暗门子里。”
谢晚吟轻笑,“那她见到娘亲,自然奉你如神明,你让她伺候谁,她便会老老实实的听话,捏着她的卖身契,也不怕她为别人所用。”
楚执柔点头,“所以我把她放到你爹身边,这样坏了身子又年轻漂亮的女人,用起来放心,且苏辞秋已经年老色衰,是怎么都比不过她了。”
谢晚吟也知道,男人都贪图新鲜,宠了再多年,又怎能比得过新人?
滥情又薄幸。
不过她实在好奇,苏辞秋在她们母女面前耀武扬威了多年,现在被一个娇嫩的妾室给压的死死的,脸色得变成什么样?
楚执柔满足她的好奇心,直接叫她们两个过来拜见她这个嫡女。
祁九堂内。
楚执柔专心的拿着对牌钥匙,听底下人回话,有条不紊的安排家中庶务。
苏辞秋和虞梦也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