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要是不成,咱也没什么损失是不?”
光看韩妈妈大方得体的外表打扮,乔白雪还以为她是个明事理、有素养的读书人,没想到,在她时尚得体的外表之下,实际藏着的,依旧是一颗精明市侩,圆滑算计的后院妇人之心。
既然嫌弃古人的做事方法太老古董了,又何必提起什么娃娃亲?
既然知道孩子将来长大了,有可能不会按着父母的意愿缔结亲事,又何必非要在孩子才三五岁的时候,就给他们订下一门可笑的娃娃亲?
说到底,不过是在听到乔白雪说,他们家也是住在紫金区玉兰路,便猜测到魏骏昭和乔白雪的家底应该也不差。
再加上,今天见到小团团和小糯米,不仅长得可爱好看,居然还是龙凤胎。
老一辈人可是经常说了,只有有大福气的人,才能一胎得龙凤。
韩妈妈虽然读过书,但本质上,她受当地封建思想影响颇深,有些迷信,认为以后儿子娶了有福之家的女儿,肯定也能给他们家带来福气。
可诚如她自已所说的那样,还有那么多年呢,孩子将来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小甜糕现在看着乖巧可爱,可谁知道她长大以后,是不是依旧漂亮懂事?能持家,会照顾丈夫孩子?
又有谁知道,她的儿子以后会不会遇上,无论是家世,还是长相,亦或是能力,都比小甜糕更好的女孩儿?
再者,万一处着处着,他儿子以后就不喜欢小甜糕了呢?
为了不委屈自已的儿子,又不想错失和乔白雪结亲的机会,韩妈妈便自以为聪明地提出这么一个,订娃娃亲的损招来。
反正,她又没把话说死了,将来不管发生任何变化,谁也不用怨谁。
看到乔白雪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晴转阴,韩妈妈还干笑着强行再解释两句,“咱两家离得这么近,俩孩子一起长大,他们要是两情相悦,背着咱们这些大人,偷偷在一起了,虽说现在提倡自由恋爱,但是这样总归对小甜糕的名声不好对不对?”
乔白雪突然间有种,本来以为摆在自已面前,这个看来很赏心悦目,以为很美味的蛋糕,拿叉子叉下一块,发现里面已经腐烂生蛆了,恶心得就想当场吐出来!
亏她昨晚,甚至是刚才都在想着,要和韩妈妈解释一下昨晚魏骏昭的态度问题。
现在,她真是想一盐汽水,连同唾液喷在眼前这个女人脸上!
特么!
说得好像她这么费尽心机,是为了小甜糕好一样。
小甜糕才三岁,用得着她这么费心?
别以为她巴巴说了这么多好听的话,乔白雪就会听不出,她那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恶心意图。
既想给儿子扒住眼前这个看起来算好的,又不想儿子以后错失更好的,这番话说得漏洞百出,还自以为逻辑严谨,没有露馅。
“韩太太,对着两个三五岁的孩子,你就能算计这么多,我实在佩服你脖子上这颗脑袋,不过,一家女,百家求,况且我女儿还小,不需要什么娃娃亲,两个孩子只是玩得好而已,你就能把他们的未来算计进去,这样的人家,我们可不敢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