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床。”

“是相中了啊。”姜姝仪歪头蹭蹭他的手,眸光晶亮:“乾清宫的床上有陛下的气息,和陛下有关的臣妾都很喜欢。”

裴琰再次沉默。

他其实已然明白姜姝仪为何忽然间这么依赖自己。

无非是有孕的时候,自己对她耐心了些,后来生产难两全时,自己又选择了只保她。

先前滴翠来禀报过,姜姝仪曾对玉珠哭诉,因为难产之事对裴煜心存芥蒂,无法疼爱这个儿子,既然如此,那她余生能倚仗自然只有自己了。

但未免太依赖了些。

以前十天半月不见也无妨,如今只两日,便像是失了魂魄似的。

这样对她不好,但,裴琰并不想纠正。

他摸着姜姝仪的脸,语气平和道:“说得好听,若真让你留在乾清宫,一辈子不出去,你也未必愿意。”

“愿意呀!”姜姝仪此时对裴琰情意正浓,又谨记着要争宠,回答的不假思索:“别说一辈子,臣妾生生世世都想跟在陛下身边,别的臣妾都不在乎!”

裴琰轻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