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御书房求见,她告诉朕,上次曾在你的福袋中摸出异物,你打开看后,是一张字条,她怀疑是你与宫外之人私相授受,所以来告发。”

姜姝仪再次松了口气。

还好,谨嫔并不知道字条上写了什么。

她赶紧解释:“陛下,那字条是写的是句吉祥话,臣妾看过后就随手扔了,而且这福袋本就是陛下给臣妾的,哪儿来的私相授受呀!”

裴琰没什么温度地笑了声。

如果没有大事压着,姜姝仪这会儿怎么可能解释,定然是炸了毛,叫嚣着要去处置没事找事的谨嫔,拦都难拦住。

姜姝仪又隐约觉出了不对劲儿:“陛下是因为这个生气呀?怪不得今日有些不冷不热,那怎么不早问臣妾,憋到现在,还剪这劳什子出气?”

裴琰继续剪已经碎成指甲大小的红布块,面上带着微微笑意:“本来是想回来就问你的,可你埋怨朕把你丢下了太久,说你心里难受,朕便没提,后来就忘了,方才在你衣物中看见这个福袋,才想起来。”

“横竖与你无干,是朕不该带这脏东西给你,朕便想亲手毁了他。”

姜姝仪连忙道:“臣妾是觉得这福袋有用处,才贴身放着,若陛下觉得宫外的东西脏,扔了就是了。”

裴琰“嗯”了声,把锦布稀碎的残骸扔在地上,才唤宫人进来打扫。

姜姝仪正要收拾自己的针线筐,裴琰拦住她:“剪刀也扔了,脏。”

她有些无言,但还是让宫人一并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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