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泛白,轻轻咳了两声。

姜姝仪原本正在数落他为何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下也顾不上说了,忙伸手摸他额头,触到滚烫后慌乱问:“陛下觉得怎么样?还是很难受吗?太医很快就来了,再忍忍好不好?”

裴琰神色脆弱地摇了摇头:“朕无事的,只是有些口渴,你可以给朕倒杯茶吗?如果嫌麻烦就算了。”

姜姝仪不等他说完就去倒茶水了。

乾清宫的茶水有人时时更换,无论何时都是温热的。

姜姝仪回来扶他坐起来,一边喂水,一边掉着眼泪伤怀:“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臣妾怎么会嫌陛下麻烦,想当初臣妾刚入东宫没多久,就生了场重病,伺候的宫女都议论臣妾福薄,才飞上枝头就要死了,臣妾心中真是万分难过,直到陛下来看望臣妾......”

裴琰水喝得很慢,由着她回想两人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