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觉得自己作茧自缚。
一边是欲火焚身,勃勃叫嚣渴求的急躁,一边是不忍的心疼,一边又觉得此事匪夷所思得好笑。以白十三少的本领,也拿不出解决的手段了。
白雪岚在床上摊开两手,苦笑道,「你不出来,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僵着。」
宣怀风也不是第一次经历床笫之事,自然知道进入之后,有一个深入往返,这个部位和那个部位摩擦的过程。
可刚才那不留余地的一坐,痛得实在不轻,好半天才缓过来一点。现在那粗而长的东西,宛如楔在了身体里,他是一点也不敢动。
然而不动,就要一直用身体含着,也是胀痛得难受。而且,这和晾着白雪岚有什么区别?只怕是对白雪岚更深一层的折磨罢了。
宣怀风犹豫片刻,低声说,「我再试试罢。」
咬着下唇,缓缓把腰往上一抬。
那楔在窄缝里的巨物太不好相与,稍一动,紧紧擦着里面的肉,叫人苦闷得受不住。而且宣怀风两腿用力久了,有些发软。腰抬起一点,不及二三分,又无力地坐了回来。
这一坐回来,自然又吞到了满布青筋的根部,顶着下腹一阵胀痛。
宣怀风心里其实并不委屈难过,可是控制不住生理上的反应,眼睛一眨,又把一颗热泪砸在白雪岚赤裸的胸膛上。
他倒是很有君子一诺千金的风骨,即使痛而且落泪,还是把下唇咬出一道倔强红印,努力做了几个浅浅的上下动作。
这样几个若有若无的来回摩擦,还附赠热泪若干,简直把白雪岚折腾到发疯。初时还咬牙忍耐着,后来始终是忍不住了,开口求饶道,「我的亲亲祖宗,你躺下,让我来,行不行?」
宣怀风也是硬着头皮在自力更生,闻言怔然,反问,「你不是说我身上这伤,只能我在上面自己动吗?」
第二十章
白雪岚尴尬笑道,「我也是刚才想起来,大概你侧躺着,也不会压到伤口。只要我小心一点就是。」
被宣怀风蒙着泪雾的眼睛定定看着,他忽然心里一阵发虚,然而要抱宣怀风的欲望,是更强烈了。
他坐起来,把自己身上的宣怀风抱着往上。男根迅速脱出宣怀风身体,便有一股猛烈的快感传来,令人血脉贲张。
白雪岚再不迟疑,把宣怀风放在床上,哄他翻身侧躺。所幸经历了前头一番事,注定要遭蹂躏的洞口已被迫绽开了一些,白雪岚扣紧宣怀风的身子一挺腰,便深深地顶进去。
宣怀风被顶得喉结一颤,抖着说了一声,「疼……」
白雪岚仿佛要将两具身躯挤成一具似的,紧紧抱着他,低低地哄,「乖,我轻点。」
缓缓抽出来小半,研磨似的撬到深处。轻手轻脚地弄了几个回来,觉得怀里的身躯没那么绷紧了,往外抽到只剩一个顶端嵌在里头,蓦地往里用劲一顶。
宣怀风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叫。
白雪岚这箭开了弓,自己也收不回了,两手箍紧宣怀风的瘦腰,挺腰抽插。刚才实在憋得狠了,现在放开来,说什么也控制不住,一下下都把男根顶送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