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被他抱着,早察觉他下面硬得烫铁一般。这般都要强忍,自然是他愿意为了自己,承受极大的痛苦,然而自己又何能忍心?
何况今天和孙副官一番交谈,自己是早下了决心,要尽自己的能力,让他痛快的。
宣怀风便忙说,「我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怕白雪岚当真放手,自己伸出一只手,把白雪岚脖子给勾住。
白雪岚说要忍,当然是试探的话。现在见宣怀风仿佛怕自己逃走似的,还主动伸了手,心中那份欢畅美不可言喻,因为要忍住笑,脸上反而是绷紧的,沙哑着声音说,「就是因为好得差不多,怕一碰,又要重头养起来。还不如我吃点苦,忍一忍,等过几天你大好了,我们再来。不然,只为着我一人的欲望,要你受这些风险,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
宣怀风只以为他当真要忍耐,心疼起他来,更加急了,也顾不得面子,红着脸给自己栽赃道,「哪里是为了你一人的欲望?那我的欲望呢?从进济南城开始,我们就不曾真个。今天不是为了你,倒是为了我。这样,就算是我自私罢。」
白雪岚看他着急,忙笑着柔声哄道,「好,好,你既然要,我一定奉命。而且,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宣怀风问,「什么法子?」
白雪岚两手环着他,附在他耳旁,低低说了一会。宣怀风听到中间,已经羞得脖子发热,不自觉地摇头。
白雪岚说,「只有这个法子,既能得快乐,又不会压到你身上伤处。不然,我不敢轻举妄动,还是只能忍耐。」
宣怀风本来直摇头,听了他这一句,便不摇头了,默默的露出踌躇表情。
白雪岚以为以他极害羞的性子,恐怕是要一口拒绝的,如今见他竟认真考虑起来,那欲休而不休的神态,惹人至极,心更痒了十分,便磨蹭到他身上,软声央告着说,「亲亲,你要磨死我吗?要不,你就给我。要不,你就赶我出门罢。这样不上不下,我实在受不住了。」
宣怀风大腿上,被他那根东西隔着裤子,硬硬地蹭来蹭去,也知道这样犹豫不决,真是折磨人。抬起眼瞅白雪岚一眼,咬咬牙,把头轻轻地点了点。
白雪岚心里一阵狂喜,唯恐把他吓退了,反而先松了两臂,让出一些位置来,说,「我先躺下。」
便褪了衣裤,往床上仰躺下去。
他胯下早硬胀得不堪,在这样的姿势下,更是纤毫毕现,粗壮笔挺的直指云霄。
宣怀风从前行事,往往是被咬吻得情迷意乱时,便入到里面,虽然心里知道是很大的,毕竟没有如现在这样仔细打量过。
看那粗物青筋勃起,如有生命的凶器一般,便暗暗懊悔,不该糊里糊涂地点头。可是已经点了头,看白雪岚欢喜的样子,要临阵脱逃,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宣怀风正怔看着,白雪岚仿佛猜到他的心事,笑着问,「你怎么不动?实在接受不了,也就算了。」
宣怀风看他似乎有要起来的样子,心里也不知如何想的,伸手就在他肩上按了按,这是要他仍旧躺着的意思。
既已经叫人家仍旧躺着,那自己就必须有所行动了。
他暗暗提了一提气,正要去解上衣的钮扣,忽听白雪岚说,「上衣不要脱了,反正不碍事。也免得你着凉。」
宣怀风心想,到这种火烧眉毛的时候,他还顾念着我着凉不着凉。我为他做这一点事,实在不算什么。
这样一来,把心一横,果然不管上衣了,只去脱裤子。那病人长裤的腰带,是外国橡皮筋缝的,要脱再容易不过,两手连着里面的棉内裤往下一扯,下身就空了,簌簌地透着凉意。
宣怀风唯恐再犹豫,好不容易积起的胆气又泄了,可不要弄得无功而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