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很方便就褪了他的长裤,见两腿之间那一处,被内裤雪白的棉布料包裹出性感的形状。他半跪下来,隔着布料,虔诚地亲上去。
宣怀风呵地一笑,脖子后仰着说,「别这样。」
想拢起双腿,却正好把白雪岚的身体给夹住了。
白雪岚来了趣味,两手掰开他膝盖,又朝着那地方一阵啧啧亲吻,只把宣怀风弄得腰肢难耐地扭动。
宣怀风模模糊糊想起车上还有一位女客,倒被白雪岚吓住了,便赶紧咬住下唇,不料白雪岚坏心眼地一挺腰,宣怀风唇也咬不住,又呀了一声。
想着火车房间的木板恐怕是很薄的,赶紧又伸手,颤巍巍地捂住自己的嘴。
纵使醉了,他羞涩的本性还不是不改,尤其怕被人家听了自己淫乱的声音去,可恨白雪岚存心欺负,力气越弄越大,像必要从喉咙中挤出一种令人脸红的声音不可。
宣怀风被撞得神魂颠倒,脑子如浆糊一般。
呼吸也维持不住,仰起脖子喘息,恰好对着车窗这头,乍一见窗外山峦,在夜色下如猛兽般露着轮廓,沉默而好奇地匍匐,仿佛正观察他们这对恋人正在做的羞人的事。
天上的星,也很明亮的挂着,仿佛也在天真的眨着眼睛,打量他被白雪岚为所欲为的姿态。
宣怀风羞耻之心愈重,更觉白雪岚在身体里肆虐得厉害,恍惚之中,耳边传来呻吟之声,甜腻得勾魂夺魄,好一会才悟过来,那呻吟正出自自己的双唇。
忽又一惊,害怕而赧然地捂嘴。
纵然如此,仍有甘美的呻吟从指缝里泄出来。
白雪岚见他又是努力捂嘴,又是忍不住呻吟,知道他在自己的驰骋下难以自制,天底下的男人,最满意的就是爱人这种可爱的模样,于是如得到奖励一般,酣畅地挥师奋进。
勤奋耕耘良久,感到极乐将至,却又贪婪起来,觉得很应该再酝酿久一点,让果实更甘美一些,便毫无预兆地忽然抽出。
宣怀风眼睛一湿,几乎要哭出来。
白雪岚看爱人被欺负得如此,既觉得自己有些可恶,又觉得大为刺激,邪性地在宣怀风耳边说,「听,戴小姐刚从外头走过呢,大概是在闲逛呢。」
宣怀风被磋磨得神志失了大半,怎知道他是信口胡说,憨憨地信以为真,想着女客就在门外,越发拼命忍住声音。
白雪岚怂恿道,「你叫呀,再叫两声,她准听见。」
宣怀风把嘴捂得更紧了,长而浓的睫毛一眨,上面湿漉漉的,然而鼻间发出的喘息声,却说不出的甘甜。
白雪岚在他捂着嘴的手背上亲着,挺动腰杆,往深处频频开掘。
不知多久,白雪岚装出侧耳倾听的样子,像是注意到外头动静,忽然道,「咦?像有人敲门。」
白雪岚一战成功,趴在他身上,喘息片刻,才叹着说,「尝一次这滋味,死上十次我也值了。」
宣怀风觉得他沉得如铁塔一般,压得难以承受,却又觉得无比安心,顺手往白雪岚身上一摸,抚着腰上钢铁一般结实的肌肉,喃喃说,「你也真是……太壮了……」
也不知这一句有什么奇效,白雪岚一听就来了精神,刚才用去的力气,仿佛一下子又充满了,从宣怀风身上下来,反把宣怀风抱到自己腿上,霸道地要求,「我们这样来一次。」
宣怀风又惊又怕,「不要!」
白雪岚嘘了一声,拿手指指门外。
宣怀风压住声音,轻轻地说,「不要。」
白雪岚只是笑,探过头来,吻住唇,宛如蜜蜂爱慕花蕊一般,轻而温柔地缠绵。
一旦把宣怀风哄得稍放松警惕,立即又风卷残云地来了一次。
此后,又把同一个先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