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不等宣怀风再说,已把他抱到怀里,百般暧昧起来。
两人这几天,因为白雪岚身上受了伤,虽有做些亲密的事,但都不曾真的入巷。如今吃了那酱油大葱烙饼,一肚子山东爽朗豪放,不由分说地恣肆起来。
宣怀风身上被揉得阵阵发烫,喘着气,低声问:「你的伤,真的不碍事吗?」
白雪岚说:「你再不让我碰,那就真碍事了。」
宣怀风红了脸说:「那你也别这样着急。总要先洗个澡,漱个口……」
这俨然是一道暗示的恩旨了。
白雪岚狼一样仰天嚎了一声,把宣怀风打横抱进浴室。
那热水龙头之下,法兰西浴缸之中,顷刻间热雾氤氲,趣味横生。
白雪岚的龙马精神,自不用赘言,直赚了满满的饭钱,把宣怀风从他手指间吃去的每一块烙饼,每一段葱花,每一丝酱肉,都彻底讨回了代价。
宣怀风为着一顿饭,闹得第二日下午,腰还是碎了一般,身上无处不酸痛。
可为着当天举行的舞会,别无办法,逞强装做没事人般爬起来。
终于还是听从白雪岚的话,穿了一套惹眼漂亮的白西装,和白雪岚一道坐车到总理府参加舞会去了。
第27章
因着政府在治安上的大成功,又贴近六方会谈,在首都市容美化委员会和巡捕房各处努力下,市面上越显出几分兴旺来,到了平安大道上,商铺林立,行人更加的多,若把角落里那些躲躲闪闪,衣衫褴褛的乞丐从视线里剔去,是没什么可指责的一幅盛世图了。
海关总署人马出动,一贯的兴师动众。
前后好几辆车上坐着护兵,风光杀气,都护着中间那一辆黑色林肯轿车。
宣怀风总觉得这排场很有暴发户的味道,如今冷眼看着白雪岚的行为,倒也难以说什么,这人老打别人黑枪,怪不得防备之心,一刻也不肯松懈。
倒是一件好事。
他和白雪岚坐在林肯轿车上,同占了一边的真皮座位,转头打量白雪岚一眼,问:「你要我穿着白西装,怎么自己又把海关总署的军服穿上了?」
白雪岚说:「这在西方美学上,就叫对比。我穿这个不好吗?你不早说,我出门前就换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