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气急败坏的模样,瞧在白雪岚眼里,比刚才更可爱生动几分。
白雪岚说:「什么大家?这里不就你和我吗?我不对你捣蛋,叫我对谁捣蛋去?」
不过宣怀风已经态度坚定地抓了他的手,他也就轻轻放过了这事,掉头去看放在桌上的信,他不知道里头另夹着东西,也没注意,信纸一翻开,那张女子的漂亮照片便落下来,飘飘地掉在了桌面上。
白雪岚见着忽然跑出一张半身照片来,再联系宣怀风的态度,心里顿时明白几分,倒有几分坏心眼的乐呵。
也不忙着解释什么,丢着桌上那照片不理会,只打开了信来读了一遍。
读完信,把目光对着照片上的倩影一扫,问宣怀风,「你知道这是谁的照片吗?」
宣怀风说:「都说了,我没看你的信,我怎么会知道这照片里是谁,时间不早,我要换衣服出门了。」
站起来就要去拿衣服。
白雪岚从后面抱住她,不许他走,邪气地笑道:「我知道,你这是嫉妒了。」
宣怀风头也不回地否认,「你胡说。」
白雪岚说:「好吧,就当我胡说,你既然说自己不嫉妒,就该大方一点,听我报告一下这照片里的人物来历,这样气冲冲走了,连报告都不肯听,那若不是因嫉妒而生气,我更不知道是因什么而生气了。」
他能言善辩的本事,宣怀风向来是敌不过的。
被他这样一巧妙的挤兑,宣怀风就没了应对之词,似乎说什么话都不好,都会背上一个小气嫉妒的罪名。
宣怀风便有点怔怔的。
他这人,有个极妙的特点,公务上对事不对人,感情上却是截然相反,彻底的对人不对事。
不是他欣赏的人,不管怎么做千百般事,都难以激起他一点心灵上的反应。
但被他放在心上的人,随便一点小事,就能让他心灵微妙地变化激动。
这样心思敏感的情人,有的人或许觉得不好伺候,白雪岚却是捱到了心眼里,越见宣怀风为了自己喜怒哀乐,嫉妒吃味,越是满腔满鼻满嘴的甜滋滋。
宣怀风被他抱着,走又走不了,吵嘴又吵不上,不知不觉,倒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只好顺着白雪岚的意思,向他提问:「那照片上的,到底是什么人?」
白雪岚听他说话动作,知道乖乖的好情人已经被自己说动了,正可以占点愉快的小便宜,把鼻子埋在雪白的后劲窝里,胸膛贴着宣怀风的背,两人身体之间隔着衣料轻轻摩擦着,慢慢地回答:「那是一位叫韩未央的小姐。」
宣怀风听了,说:「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
白雪岚往他耳朵里吹一口气,笑道:「宝贝,你怎么没有一点拷问的本领,这时候,你应该问我,这姓韩的,是个什么来历才对。」
宣怀风想了想,果然问:「她是什么来历?」
白雪岚说:「你猜猜。」
宣怀风腰杆被他摸得发痒,脊背被他磨得发热,耳朵上的纤细毫毛被他笑吹得颤颤,听他还有闲心逗自己玩,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一个手肘往后。
白雪岚紧贴着他的,当然察觉到他的动作,何况白雪岚又是练过武功,反应比常人快,把身子往侧一挨,就躲过去了。
仍旧从后面把宣怀风抱得死紧,啧啧笑着说:「我认错了,刚才还说你不会拷问,原来你只是不会问,严刑拷打还是能下手的。这一下要是被你撞正了,我怕要吐两口血才行」
宣怀风问:「你有完没完?我要做事去了。」
白雪岚说:「报告长官,下属明白了,下属这就全部并报清楚。这位韩未央小姐是现管着韩家军队的韩旗胜的妹妹,她在韩旗胜跟前,很说得上话,这次六方会谈这位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