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看向《西方经济学》的目光中充满了阴狠。显然,在刚刚的上课过程中,他受到了极大的挫折。见朝苏要走,他连忙抬起头,看向朝苏。他薄薄的嘴角微微勾起,朝着朝苏说道:
“老师,这么快就走吗?今天就打算多留一
段时间吗?”
朝苏转头,便看到“薄疏谌”好整以暇地坐在座位上,他的身子向后仰靠,目光看向朝苏道:
“今天,我可舍不得老师这么早就走呢?”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朝苏抿了抿唇角,头一次觉得微笑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她的目光向上抬起,神情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薄疏谌”道:
“那薄小少爷今晚想让我做什么呢?”
“薄疏谌”低头想了想,随后,他的目光看向了浴室道:“老师,我刚洗完头,头发好像还没有干。不知道老师愿不愿意给我吹一个头发。”
吹头发?
作为一个对“薄小少爷”有企图的家庭教师,当“薄小少爷”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家庭教师自然会欢喜鼓舞地答应。
毕竟,这可是一次极为“亲密接触”的机会。
朝苏晃动了一下手里的高跟鞋,目光轻睨了“薄疏谌”一眼,尝试性地轻笑了一声道:“那老师能不能请薄小少爷帮我去拿一下吹风机呀~”
听到这句话,“薄疏谌”掀起眼皮,死人一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朝苏。朝苏却丝毫不怂。
事实上,在听到“薄疏谌”说出这句话后,她就已经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