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娜迅速远离了刀疤,虚倚在墙边大口大口喘着气。

具秦非说,他和程松同样也是在与各自的队友走散后意外遇上的。

“你们呢?”秦非微笑着看向刀疤。

这完全是句废话,他们当然也一样。

事到如今已经很明白了,这座祠堂里的“路”有问题。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有传送阵之类的东西,总之,人在里面走着走着就会被弄到另外的地方去。

刀疤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们也是。”

程松沉着脸死死盯着刀疤,从他紧锁得能夹死苍蝇的眉头来看,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肯定已经被这二人收入眼底了。

刀疤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懊悔。

凌娜觉得,他肯定不是在后悔对自己动手。

十有八九只是在烦躁,觉得秦非和程松出现得太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