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长,为什么……”

琳达看着她,轻蔑又不屑地说:

“为什么?卡维拉的女仆守则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昏暗的灯光落在她那张妩媚的脸上,把她的神情照得晦暗不明。

玛丽神色依旧疑惑,“女仆长,我不明白……”

琳达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把刀,直接怼在玛丽的脸上。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玛丽被吓得腿一软,立刻跪下,慌乱地求饶,

“女仆长请你饶了我吧?我就是觉得一时新鲜,才会化妆的。”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她边说,边用衣袖把脸上那极为浅淡的妆给擦掉。

“一时新鲜?”

琳达冷笑一声,

“偷偷化妆想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

话落,她扯开玛丽的手,毫不留情地把尖刀扎进了她的脸上,再用力往下一划。

“啊”

玛丽的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一条骇人的血痕。

“别想着用这种方式妄图能得到先生的青睐。”

“也不看看自已长个什么样子!你就算什么都不穿地站在先生面前,先生都不会看你一眼。”

玛丽捂着脸,痛得惨叫连连。

琳达睨着她,冷嗤一声。

“滚吧!从明天起,你不用再在这里工作了。”

……

三楼的房间里。

霍九霖把纪凛凛放在床上,却毫无温度地警告,

“纪凛凛,既然跟了我,就别他妈再想你那个男朋友!”

“我可不是什么天主教的教徒。”

“没有什么禁止婚前性行为的训诫。”

“今天晚上我可以不碰你,但最好,不要有下次。”

“不然,我不介意浴血奋战。”

纪凛凛仍旧紧紧抱着自已,一言不发。

霍九霖说完,转身进了浴室。

纪凛凛一个人缩在床上哭个不停。

她现在该怎么办?

虽然她之前就已经知道霍九霖是个极为可怕的人。

但此时此刻,在身临其境地、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刚刚那场恐怖的经历后。

她对霍九霖的恐惧和讨厌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好想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妈妈。

不行,妈妈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妈妈知道,肯定会担心的。

而且,霍九霖在这里的势力那么强大,她不能让她的家人牵扯进来。

好难受。

怎么办?

她能跑得掉吗?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浴袍和那条黑色内裤被凌乱地扔在门口。

霍九霖站在花洒下,一丝不挂。

热水如注,肆意流淌在他线条硬朗的身躯上。

他微微仰头,任由水流冲击着脸庞。

可胸膛里的那颗心却被一股炽热的欲望搅得混乱不堪。

他眉头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