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正带着她的手,继续往下走。
她的视线蓦地清明,然后用力把头拧开。
看着霍九霖,喘息深重。
“霍九霖,你一大早就这样,就不怕……?”
她欲言又止,实难开口。
男人看着她,弯了弯他好看的眼睛。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却存了逗弄的心思,故意问她,“怕什么?”
纪凛凛咽了口唾沫,面无表情地垂下头,吞吞吐吐的说,
“不怕……不怕……再洗一次床单吗?”
真的,这话她说出来的时候太尴尬,太羞耻了。
霍九霖听完她的话就笑了。
又微微偏着头,把她那颗垂下去的小脑袋捞了起来。
盯着她那张涨得通红的脸。
“纪凛凛,这个时候记忆力怎么又那么好了?”
“我就说了一次,就记得那么深刻?”
纪凛凛又拼命地把脑袋垂下去。
早知道就不说了。
霍九霖就喜欢看她这样腼腆、难为情的样子。
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继续逗弄调侃,
“所以纪凛凛,你现在知道了吧?”
纪凛凛疑惑地抬头:“……知道什么?”
霍九霖握紧她的手,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柔柔地剐蹭。
“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心疼你的手了吗?”
纪凛凛直接无语:“……”
霍九霖正正经经地说:“它对你,没有一点抵抗力。”
然后
纪凛凛在睡意还没彻底消散,霍九霖亲自带着她“大义赴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
纪凛凛小声地问,
“霍九霖,你……还没有好吗?”
回应她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快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纪凛凛又轻声细语地说,
“霍九霖,你……好了吗?”
“我上课要迟到了。”
回应她的,仍旧是男人持续加重的喘息声。
纪凛凛生无可恋地说,
“霍九霖你可不可以快一点,我、我的手好酸。”
霍九霖忽然咬住她的耳朵,轻声呢喃,
“不想迟到的话,就给我认真一点。”
“不然,你一天都不用去上课了。”
纪凛凛哭丧着脸。
为什么一大早要让她来做这种事情啊?
还那么专制。
明明他自已也有手啊。
为什么非要折磨她。
*
纪凛凛终于逃脱了他的魔掌,绝望地跑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后,她忽然发现,她好像来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