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郁南冷声下令,拉回了洛笙的思绪,也让任非忍着同情再次应了声“是”,然后搬过杖责专用的长凳,把洛笙从太师椅上解下来按趴在了长凳上,再次将他绑缚好。
直到被按趴在长凳上,洛笙才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惊叫起来,“先生!先生!”
任非从那放着瓶瓶罐罐的大立柜中拿出一次性医用手套戴上,然后取出一瓶精油走到洛笙身后,看着他红如烈日且肿了一圈还破了皮的屁股,说了一句:“洛笙少爷,属下要开始了。”
“不要,不要!”洛笙回忆起上一次挨板子的“前戏”的感觉,那时候他的屁股完好无损他都难受的不行,现在肯定会更痛的...
任非看了眼投影里的郁南,发现他已经别过了脸,便也不敢迟疑,打开那跟香水瓶子类似的精油瓶,将里头冒着一股寡淡香气的精油倒在了洛笙的屁股上。
刹那之间,洛笙犹如被凌迟一般惨叫起来,好似任非倒的不是精油,而是一瓶酒精。
“啊啊啊啊!!先生,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洛笙再也顾不得受罚不能求饶的规矩,张口大叫,他只希望投影里的男人饶了他,心疼心疼他,他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郁南听到他的声音,在心里暗叹口气,仍然没有出声。
任非快速的揉搓洛笙的屁股,原本碰一下就疼的屁股,现在还洒着精油,还被揉搓,洛笙觉的自己熬不住了,真的熬不住了。
“呜呜....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洛洛,这句话先生都听腻了,你认为先生是为什么罚你?”郁南看着他,声音不轻不重的。
任非见他说话,立刻停下了动作。
洛笙却道:“先生,洛洛真的是干净的...”
郁南揉了揉眉心,“继续。”
“是。”说着,任非转身从大立柜内拿出了一支高温蜡烛,点燃后向洛笙走来。
洛笙双臂紧紧的抱着长凳,脸贴在上面哭的凄怜,“呜呜...不要,不要...先生...”
蜡烛滴下来的那一刻,洛笙觉的自己可以晕死过去了,可是他身体的承受力却在不知不觉中变强了许多,怎么也晕不过去,只能受着这疼,胡乱的认着错。
任非拿着蜡烛迅速的在洛笙屁股上洒动,让烛泪布满整个屁股,洛笙疼的双手不停的扭动想要从棉绳里抽出来捂住屁股,但却怎么也动不了,便更让他绝望。
“不要了,我不敢了...”
蜡烛停下来的时候,洛笙虚脱一般靠在凳子上,然而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任非换了皮质手套掌他的臀时,他似乎已经疼的有些麻木了。
只最后任非将长板子拿过来时,屁股的痛觉才又好像被唤醒了一般,疼的他再也绷不住,对郁南说:“先生...饶了我,洛洛真的很干净的,洛洛真的有很干净,有洗澡,真的,真的干净的...”
郁南一言不发,看着任非举起长板以C级的力道打在了那已经饱受摧残的小屁股上!
“啪!”
“啊!!!!!”洛笙仰头叫着,疼,太疼了,像是骨头被打断了一样,好疼。然而这疼没有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连续的杖责,让洛笙苦不堪言,屁股连左右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板子一板一板的打在那两团软绵上,像是要把一个完好的柿子生生打烂一般。
洛笙眼泪鼻涕流一脸的哭叫着他的先生,那个他无数次被周擎海关在铁皮箱子里折磨时,唯一念着的男人,那个带给他希望的男人,“啊啊,啊呀,啊呀,呜呜...先生,洛洛不敢骗您,我真的是干净的...”
第十板子落下来的时候,洛笙惨叫一声,终于疼到神志模糊,晕了过去,瘫在长凳上的样子可怜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