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极低的问道。
“鞭刑。”
岳怜双眸一凛,随后又坐了回去。
佣人们赶紧把浴袍撤下,继续给他擦洗身体。
保镖看到岳怜的反应,有些纳闷。
岳怜却盯着他,冷声道:“你是那狗东西手下的人,是他叫你来跟我说这些的?”
保镖一听,赶紧跪了下去,“属下不敢,秦哥什么都没有说过。”
“他是没有说你这些废话,但叫你来向我通传,不就是这个意思?作为他的得力下属你也很懂他的心思嘛。”
“属下,属下...”
“你叫什么名字?”
那保镖正颤巍着,却听岳怜语气忽然和善了些,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道:“钟时。”
“呵,还不如叫钟表。”
钟时尴尬的咧了下嘴。
岳怜双臂搭在浴桶边上,懒懒散散的说:“我记得好几次他有什么事都是你来向我通报的吧。”
钟时不语。
岳怜却带着几分自嘲的口气道:“说好的自己干的事自己扛呢?每次都要利用我去给他求情,给他收拾烂摊子,他是觉得我是舔狗么?”
钟时低下了头,岳怜却已经又站了起来,并让人用清水给他冲身体,随后又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身上由内而外的围绕着一缕药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