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饶命,饶命啊...”
怪不得这些人要叫“饶命”了,这等痛苦,就算不伤筋动骨,在挨打过程中怕是让人无比煎熬。
“少主。”秦若枫在任非来动他的时候再次出声看向面前的少年,他的神色看似无异,但眼底却藏着几分岳怜读不懂的情绪。
岳怜自然知道他出声叫自己是为了什么,笑盈盈的说:“怎么,害怕了?”
秦若枫直视着岳怜,道:“伤了您,再重的惩罚我也该领受,只是,求您网开一面,别让我褪裤。”
这话若不听内容,还会以为秦若枫是在汇报什么工作,其认真严谨的语气实在令人难以和求饶两个字挂上钩。
岳怜扬起一个笑,“你的下属们可是为了维护你才遭的罪,他们都褪了你不褪,说的过去吗?”
秦若枫听着耳畔的惨叫声,顿时不语。
岳怜施施然的道:“行了,动手吧。”
任非应了声“是”,去提秦若枫,但秦若枫的膝盖却像是长在了地底似得,任由任非怎么使劲都无法挪动他分毫。
洛笙知道,秦若枫这是要在这个问题上杠下去了,但岳怜的脾性又是绝不会妥协的,这下去可如何是好?他正急着却见前方一个身姿挺拔,姿容奢美华贵的男人正单手插兜的迈步而来。
“先生。”洛笙看到郁南,忙露出个笑脸。
郁南看也没看院内可以用“惨烈”一词来形容的场景,直接走向岳怜和洛笙。
见他过来,洛笙迎了过去,郁南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这才走到岳怜面前,一看他肿的愈发严重的双颊,蹙眉道:“把医生叫过来。”
岳怜不理他,仍旧盯着前方的秦若枫。
郁南语气带了几分薄怒,“你的脸要还想出去见人,得立刻上药,跟我回卧室。”说着,他将岳怜轻巧的拉了起来,并对身后的任非道:“做你的事。”
任非看了眼还不肯配合的秦若枫,有些为难。
郁南却没说什么,强行拉岳怜。
“放手!”岳怜冲郁南喝道,因为双颊肿胀,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你别逼我在这里对你用强的。”郁南拉着他的手不放。
岳怜仍挣扎,郁南沉声道:“别闹了,听话!”说着,他拉着岳怜便往内庭而去,洛笙赶紧跟上。
任非看他们潇洒离开,却不知该怎么对付秦若枫,正纠结时却忽见秦若枫抬手干脆的脱了外套扔在地上,紧接着便去解自己的皮带,丝毫没有刚才不愿的样子,仿佛他只是不愿在岳怜面前褪裤,而不是不愿褪裤挨打。
但这是为什么?岳家的家法可比星海湾严苛多了,秦若枫该没少在岳怜面前褪裤挨打才是。
任非疑惑着,直到秦若枫将内裤也一并脱下露出屁股时,他的疑惑才算是得到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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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郁南拿着鸡蛋给岳怜的脸温柔的敷着,看他一脸恹恹的模样,道:“你要我们说多少次才听,别给秦若枫太多的权利,会一发不可收拾。”
岳怜不语,只忽然抬了下头。这卧室虽然在内庭,但离前院并不远,外头的动静也能听的一清二楚,但现下的鞭笞声已经全部停了,想来是打完了。
“岳怜!”
岳怜这才抬起一双眼看着郁南,“你说什么?”
郁南放下鸡蛋,拿起一旁医生调配好的药,用棉签蘸了蘸轻柔的往岳怜脸上抹去,叹道:“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但你要时刻记得你是岳家的少主,你的手下可以能干,可以拔尖,但却不能替你做决定。”
岳怜知道郁南的意思,却不出声。
郁南又道:“这次你们江南联会一事,一开始是不是他提出来的?你拒绝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