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为了能和郁南签契约,可是在他小楼外跪了一天一夜,膝盖还肿着呢。
“先生,疼...”白琥委委屈屈的说。
郁南看他这副样子,心中顿起无名火,“奴只需要听话,不需要对训教师表达任何听话以外的情绪。”
白琥瘪着嘴,抬手指了指惩戒室的大门,“可那位前辈都可以...”
“他是他,你是你,以后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就算你哥来了,我也能把你打个半死。”
收到郁南的威胁,白琥浑身哆嗦了一下,准备了一肚子表白的话就这么打了水漂...
“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虽然失望,但白琥谨记着规矩,丝毫不敢懈怠。
“这两个月乖乖的待着,时间到了我让你哥来领你。”
白琥一听,可怜巴巴的反驳,“契约是三个月啊,我不需要走验收那个流程。”
“你哥需要就行。”话落,郁南径直离去。
白琥看着,更加凄惨的说:“您让我在您身边多待一段时间好吗?我一定乖乖听话,吸取各位前辈的经验教训,绝不让您添堵...”
郁南看到任非刚从自己卧室出来,顺口道:“打他二十下藤条。”
“是。”
白琥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任非走过来,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琥看着面前身形欣长,容貌清隽的任非,抖着嘴角,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
“起来吧。”任非出声道。
“糟了,我完了,完了完了。”
任非机械化的说:“不过二十下藤条,不会完。”
白琥摇着头,“你那么讨厌我,不知道会使多大力,完了完了。”
任非道:“我是惩戒师,惩戒时,不会有任何私人情绪。”
“得了吧,一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把那位前辈的失宠算到了我头上。”白琥嚷嚷着,却还是从容的站了起来,正要推开惩戒室的门,任非却阻止了他,并道:“在这里就行。”
“为什么?而且在这里,你也没有工具啊。”话音还没有落全,白琥就看到任非跟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抖落出来一根小指粗细的藤条。
白琥:“......”
趴在二楼围栏上翘着个光屁股,藤条一下比一下重的招呼在白琥那基本没有挨过打的大白屁股上,不过两下就把他给疼哭了,哇哇大叫起来,那声音比藤条落在屁股上的声音还要大上两分。
“啊哟,啊哟,啊,哎哟!!”
任非丝毫不手软,但他却没有故意加重力道,只是白琥的承受力显然是不及洛笙的。不过奇特的是,挨这样的打,早该保持不住姿势的白琥,不仅能保持住塌腰耸臀的姿势不说,且在意识到姿势不怎么标准时,还能自己主动调整过来。
从这一点看,白琥很是懂规矩...
二十下打完,白琥趴在围栏上,喘了好几口气后才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谢先生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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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你何苦呢。”
白琥趴在郁南卧室的地铺上打电话,听到电话里的人略带嘲讽的声音,笑呵呵的道:“你不懂,从我一年前第一次在你生日会上见到他,我就爱上了他,要不是当时学业缠身,我早就飞奔过来求爱了。”
“你以为你是孔雀么,还求爱?你特么就是个颜狗,郁南全身上下,你就看中他那张脸了,你这爱有够肤浅的。”岳怜嫌弃不已的说。
“我懒得跟你说。”
岳怜正色道:“我跟你说,你怎么求爱都行,但不能伤到那只食草动物,他跟我们不一样,脑子和攻击力都有点秀逗。”
“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