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处?”
凌长风问。
“……”
“裘恕在仲庙请罪,你去看了?”
仲少暄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他是你的世叔,你为何不去?”
“正因为他是我的世叔,我才不去。”
“……”
二人各有各的心事,都没再说话,最后不约而同举起酒坛,与对方碰了一杯。
待他们借酒浇愁从树林里回来时,已是天色将晚。这二人都不是酒量好的人,一人饮了一坛酒,脚下已经有些虚浮,却还互相呛声说自己没醉。
忽然间,仲少暄似是看见了什么,脚步一顿,一把扯住凌长风,迷迷糊糊道,“我恐怕是真醉了。怎么到哪儿都能看见闫如芥……”
“这下不嘴硬了。”
凌长风嗤笑一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竟也看见裘恕站在人群中。
他一怔,揉揉眼睛,“我好像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