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吐了一句。 “啊,只有我输得好惨诶。” 艳色红裙,让旁人尽沦为她陪衬。可惜余烟运气不太好,已经输了好几次。程秉言听了,歪头凑过去安慰。 裴燃松动,迈步进来,他挽了挽衬衫袖子,露出一截遒劲的小臂。 “随便玩几把,也不是不行。” 他没坐让出的位置,就近挑了一处,周身泻下凌厉,没白日严肃。烟蒂早被扫进垃圾桶,没人再抽。 规则很简单,轮流做庄,每人三张牌比大小,最小的是输家,倒数三位都要喝酒,输家还要额外接受惩罚。 余烟盯着上手方的他,有些看呆,被裴燃扫了一眼,才讪讪地摆了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