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烟无处可藏,辩解也无用。裴燃目光,深沉晦涩带着压迫,已将她从头到尾看透。 女人浑身湿冷,面上血色褪尽,眼睫沾着雨水,因过分紧张而颤动,滑落下来,很像眼泪。 “又被欺负了?” 他没忽视,她颈间,沾染的暧昧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