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眼尾发红,乌沉的眸子里写满了怨念。 刹那间伤口的痛化成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了我。 明明已经过去两年了啊,伤口明明早已经愈合,虽然失去了些美感,但算是痊愈了不是吗? 可为什么这一秒,我的心还是会这么痛呢? 周寒之啊周寒之,但凡你仔细看一眼腕带上的花纹,你就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对峙几秒,男人薄唇微动,只说了一个字:“滚。” 刹那间,我鼻头酸涩,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 孟南絮啊孟南絮,那天之后你就说过,不可能再为这个男人掉一滴眼泪,怎么这一秒,这么没出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