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路的事。 但严冬的语气,怪怪的。 离开青年公寓后,我马上给吴凌打电话。 可刚接通,听筒里却传来了女人气喘吁吁的声音:“怎么了絮絮?” 我意识到自己打的不是时候,硬着头皮道:“我想要一身装备,战袍那种。” “我去,”吴凌蓦地提高了嗓门,“跟谁?” “严教授,”我实话实说,“明晚的酒会我也会出席。” “漂亮,”吴凌高兴的大喊一声,说:“这事交给我……啊……” 一声奇怪的呻吟声从听筒里冒出来。 我愣了一秒,识趣的掐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