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道:“这才哪到哪,一生这么长,就算真的惯坏,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沈伽黎:Zzz
台下宾客看着躺平的新郎一号,以及丝毫不觉得这样做无规无矩的新郎二号,良久,抬手鼓掌。
罢了,他们开心就好。
众人吃席,谈笑风生,却丝毫没察觉到,两位新郎在某个瞬间不见了。
沈伽黎莫名其妙被南流景半道拉走,上了车,车轮滚滚向前,窗外的风景也从高楼大厦变为低矮房屋,最后是连绵不绝的山脉。
沈伽黎疑惑:“要带我去哪。”
“别问,问就是带走卖掉。”
最后,车子在一处青山前停下。
沈伽黎定睛一瞧,山脚处伫立一块孤零零的石碑,上面刻着些许小字,还有他和南流景的名字。
“这什么。”沈伽黎心中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夫妻合棺冢。”南流景的语气透着几分骄傲,“百年以后,我们会一起长眠于此。”
沈伽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