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汪汪叫两声,扭头反咬饲主的狼心狗肺倒是少见。”

嗯,也是南流景写给他的,要他把这段话背下来。

虽然背了半天还少背了几句,但足够了。

至少他见识了,一个中年领导被刚毕业的大学生骂到哭着夺门而出。

是真的哭了,跟泥石流似的,出了门还在那捶墙发泄,委屈的不得了。

玻璃心一个。

沈伽黎不管他:“别理玻璃心,会议继续。”

众人不敢在说话,低下头满脸虔诚。

沈伽黎看向记录员:“于总监拍桌三次,哭着夺门而出一次,记上。”

记录员默默在电脑中打出“于金主总监哭着夺门而出”几个字。

漫长的会议终于结束,沈伽黎一改刚才雄姿,萎了,人也瘦了,不行了,得赶紧找个地方躺五分钟。

能去的地方只有南流景的办公室。

会议结束,南斐遥虽然当时没说,估计也是怕自己和于金主一样被骂到崩溃,因此结束了才敢说:

“不要以为自己的决定正确,我哥都不敢在公司搞独.裁,就是怕有一天被反噬,到时才真有你哭的时候。”

他在等,等员工丢下工作放大假,回来后为了堆积如山的工作继续加班到凌晨,怨气颇重,精神萎靡,进入无限死循环。他们开始质疑沈伽黎的能力,质疑他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