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小瓶扫下来。

乒里乓啷的,小瓶子先后落下,每一只都结结实实落在南流景头顶,继而滚落在地。

随即,他揉了揉脑袋,嘴里低咒一句“该死”。

接下来,静等沈伽黎的嘲笑。

但等了许久,身边人却一声不吭。

南流景喉结滚动下,稍稍侧脸看过去。

就这样和沈伽黎对上了视线。

沈伽黎面无表情看着他,漠然地眨了下眼。

……

尴尬,气氛是说不出的尴尬。

继而,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不疼么。”

“不好笑?”

沈伽黎并没觉得哪里好笑,反问:“难道你会去嘲笑一个受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