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说没什么大碍,静养几天就能康复。”

南流景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之前沈伽黎的婚检报告找出来给我。”

“好的,还有,少爷,亲家母刚才打来电话,说晚上想来这边小聚,有事要聊。”

“知道了,先把婚检报告拿给我。”

南流景上了楼,见沈伽黎房门半开着,半截门缝里刚好看到他坐在床头,手里不知在摆弄什么。

稍稍整理下衣领,扶正膝间的纸箱,南流景敲敲门,推门而入。

沈伽黎垂着头,宽大的睡衣松松垮垮,于肩头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连接着分明的锁骨。

不知他在忙什么,专心致志,乌黑润泽的睫毛荫掩了瞳孔,看不出情绪。

他明明听到了南流景进门,却巍然不动,自顾忙着手头的事。

南流景没料到他如此冷淡,突兀有点不自在,硬着头皮道:“身体好些没。”

沈伽黎没回答他。

“这个,一万只纸鹤,你要的。”他打开箱子放在沈伽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