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子上,我盯着斜前方编着粗黑鞭子的纤丽身影,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心头乱跳。
【能不能跟你交朋友啊?――米夏】
我将纸条折叠起来,最外面写上莫雅的名字,拍了拍前面的同学。
前面的人看了纸条一眼,又去拍自己前面的那位。这张小小的纸条就这样众人接力式地一路递到了莫雅的手上。
莫雅收到纸条,展开看了眼,茫然了片刻,回头看向我的位置。
我冲她摆摆手,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帅气的微笑。
莫雅飞快收回视线,将纸条捏在手里,直接将它丢进了自己桌肚。
我笑容一僵,有些失落。
但过了几分钟,我再次满血复活,另外撕了张小纸条,写上文字。
【我对你们层禄的文化很有兴趣,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啊?――米夏】
这张纸条如同上一张一样,莫雅收了,也看了,但没有要回复的意思,把它对折后,依样丢进了桌肚,让它跟自己的兄弟待在了一块儿。
我之后又写了三四张,都是一样的结果,最后连我前排的哥们儿都看不下去,在我再再再次拍他肩膀的时候回过头,怜悯地看着我道:“要不算了吧。”
盯着手里还没送出去的小纸条,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桌子上,没再麻烦他。
手里把玩着那张纸条,我看了眼莫雅的方向,心里酸酸胀胀很不是滋味。
由于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后,大家回各自教室放完书就开始往食堂赶去。
我因为心情不好,中午没怎么吃东西,整个人蔫蔫的,让郭家轩很担心。
“怎么啦这是?生病了?”说着他拿手贴我的额头,“不烫啊。”
“可能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我挥开他的手,有气无力道。
他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心虚道:“那要不你回寝室躺着,我下午给你请假?”
“不用了,我一个人走走就好了。”说罢起身,插着口袋佝偻着身形往食堂外走去。
我立在台阶上,望着不远处空旷的操场,幽幽叹了口气。
忧伤的情绪在我心中积累,使我哀愁,使我彷徨,使我想要讴歌我那伤痕累累的心,以及脆弱的、如同花骨朵一般的稚嫩爱情。
我感情饱满地启唇:“啊,自古多情空余……”
一句还没吟完,手腕就叫人从身后一把攥住。
“……恨唉?”我歪着身子,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带到了教学楼背面一个鲜少有人走过的角落。
贺南鸢一甩手,将我狠狠摔到墙上。我怒气值迅速飙升,正要骂他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迎头撒过来的“暗器”正中头脸。
“你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问我。”贺南鸢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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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着纸条上熟悉的字迹,确认那就是上节课自己写给莫雅的。
这乡巴佬,怎么还偷看人小纸条呢?
抹了下脸,我拧眉直视他:“你有病吧,跟你什么关系?”
“要玩找别人,别找她。”
我心中一惊,开始头脑风暴。
“别人”是谁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他突然拽着我就跑这儿来了还冷着脸让我找他玩就好不要找莫雅……这是吃醋吧这一定是吃醋吧?
“你、你别张嘴就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玩弄她了?我很认真好不好。”我心里直打鼓,一双眼睛乱飘,就是无法准确落到贺南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