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他真是要气笑了。
元舍舍按上陈远路的后脑强迫他看他。
“我成年了。”
“......可你跟我儿子一样大。”
陈远路认真的解释着,丝毫没有想过他午跟朱姜宴亲热时,对方也是同样年纪。
他就是觉得舍舍、舍舍,念起来的时候、想起来的时候,闷闷的。说起“舍”字来都会想到“舍得”二字,那为什么不叫得得呢,什么都得到不是更好的寓意吗?
可这是人家父母取的名儿,他在妄加猜测什么,只是舍舍的脸太特别了,整个人又漆黑精瘦,总会让陈远路往不好的方向联想,再加上刚才的发病.......他真的会揣测些他人的恶意。
他对舍舍抱有的情感比他以为的要复杂的多,尤其是知道舍舍与心心同龄,就更觉得......心酸。
舍舍那么有钱,你在心酸什么?
有钱没家的人还少吗?
今天是各大院校的统一报道日,为什么舍舍没有去,反而还在他家门口等了那么久。
在上学吗?有人关心吗?钱都是从哪儿来的呢,为什么不给自己买点好看的衣服。
如果不是那张脸,光看背影,都有些“劳改”的刻板印象了。
若是陈远路把他现在想的都从脑子里挖出来给元舍舍看,元舍舍估计要惊呆了,惊呆之后再抱着他狂亲,好像只有亲吻才能表达内心的情感。
但即便陈远路没挖出来,只是从言语里漏出了一丝儿两丝儿,元舍舍就已经很想亲了。
他离陈远路那么近、那么近,闻着他的汗味他的骚香,他眼泪水的咸湿,听着他轻轻柔柔的拒绝,喜欢又不敢喜欢的挣扎,他都觉得可爱极了。
年龄大些就会疼人,光是这样简单的交流几句他都觉得被疼爱了,像是心里飘起了云朵,软绵绵的,想摸一摸。
没有犹豫的,元舍舍亲了上去,他就搂在陈远路的脖子上耳朵下,摸着他的耳垂,品尝那柔软红润的唇瓣,这么软的嘴自然是一碰就开的,他蹭了蹭就将舌头伸了进去,那口腔湿热,与下面的小洞居然相差无几。
这是个宝贝儿,上下两张嘴都让我给亲了,一点儿都不把门。
“唔嗯.......舍舍.......”
陈远路的声儿都娇了化了,怎么会有人亲嘴那么会亲,和舔穴一样亲的他好舒服......舌头既不像朱姜宴之前的蛮横有力,也不似林菀的僵硬被动,而是一点点的舔着他的颚壁,舔的两人的口水混在一起,分不出你我,然后才缠上他的舌,慢慢的嗦吸。
“舍舍......”他似乎只会呻吟呢喃他的名字,原本推拒的双手滑到男孩儿的腰间轻轻环住了他,舍舍受到鼓舞呼吸都变得急促,舌头也更为殷勤活跃缠着他跳舞,缠绵悱恻,如胶似漆。
普普通通的洗手间因为两人的亲吻变得香艳,衬衣松散下体光裸的陈远路在愈加昏暗的光线下,白皙的身体透出情动的红粉,而穿着无袖衫的元舍舍,黝黑精壮的臂弯也覆上了薄汗,他搂着他,黑白交融,只有黏腻热情的口水交换声和隐约的呻吟与粗重的鼻息回荡。
一吻作罢,陈远路喘息着,情不自禁的将头靠上元舍舍的肩膀,要靠人撑着才能缓和下来,这样亲昵的姿势让元舍舍将他搂的更紧,他侧过头亲吻路路的脖颈,将那些看起来还新鲜的草莓印都舔上了自己的味道。
“和我亲嘴会让你想起儿子吗?”
他在心里又给那个塞链子的“老情人”加了一笔,手指开始解路路的衬衫扣子,露出了令他眼热的胸脯。
不、不会,怎么会想起心心呢。
就算你们同岁,可、完全是不一样的。
陈远路就在元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