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坐在便器上的身体柔软的摆出“请君品鉴”的乖顺姿势,双腿大开,香汗淋漓,腿根一片泥泞,光洁湿漉的肉壶上,阴茎半翘将下方蜜洞展露无疑。
红艳湿润的洞口还在淅淅沥沥滴着蜜液,但比蜜液更撩人的是那埋于花蕊之中垂落的半长金链。
细长精巧,一眼就是纯金造价,被蜜液一裹更显淫靡金贵,起码在元舍舍看来是,金子常见,镀了花蜜的金子可稀有。
更别说还是这半掉不掉的模样,怎会有人有他这样的福气看到牡丹吐金的美景,当真是宝穴名器,竟能将这链子含那么久,在淫水如此充盈的润滑下里头的穴肉还是紧紧咬着链头不放,想来也是知道主人这样戴项链更惊艳。
“叔叔.......路路,你真美。”
到头来只会说最原始的赞美,元舍舍蹑脚走近陈远路,半蹲着拉下那双欲盖弥彰颤抖不已的手。
脸上满是泪痕,双眼通红,嘴唇哆嗦,见到他真跟见鬼了似的慌忙低头,那珍珠泪也跟着簇簇下落,砸的元舍舍的手背一阵阵发烫。
“......说什么世上没鬼都是骗人的,还是怕我怕成这样。”
元舍舍跟着低头,非要凑到陈远路跟前去,轻声问:“谁弄的?”
“你跟我说,我把他找来送你,随你塞什么。”
陈远路心惊抬眼,不敢相信这孩子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可那眼睛确实是阴郁的,如同浓得化不开的墨,让他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这寒颤让元舍舍更加确定了陈远路的恐惧,他忍不住凑的更近,鼻子蹭鼻子的低喃道:“怕也没关系......路路,怕的话以后我们就关灯,看不见就不怕了。”
他不想说路路撒谎了骗他了,让他以为自己能被全然的接受,真好笑,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多少对他都会有所忌惮,他又怎么能奢求一个“陌生人”对他坦诚呢。
再说,那晚路路哄孩子的话是被他“偷听”到的,是他擅自期待,擅自将月色揽入怀。
鼻尖嗅着陈远路的气息,又甜又涩带着潮湿的媚意,元舍舍觉得自己被迷惑了,这分明是个被人碰过身子的骚货,那穴里的金链就是最好的佐证。
可他那么会哭,会掉泪,先是见到自己落下一滴,再是藏进屋里小声呜咽,将他引进门里又是嚎啕哭泣,眼泪水滴滴答答还不给看,却又一颗没落的全都烫在他手背,令他抓心挠肺,令他心火熊熊,令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想给他擦泪又觉得跌份,想抬起他的脸又觉得无理,想到他怕自己更是、更是心脏都绞在一起。
“告诉我是谁,路路,你在哭,你不喜欢,他强迫你,对不对?”
一定是被强迫的,元舍舍跟自己说,他不能接受除了强迫以外的任何一种可能性,但凡去想路路会对着别的男人主动张开腿邀请对方将金链塞入,他就会嫉妒、嫉妒的发疯。
“我、我不知道.......”陈远路有些空茫的眼睛渐渐恢复焦距,他在很努力的把碎裂的情绪、尊严、理智给修复粘黏了,只是好像、好像还是跟不上元舍舍的进度。
为什么会叫他叫的那么亲昵,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他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一直在问是谁,他们很熟悉吗?见到一个没穿裤子大开腿拥有女穴,女穴里还坠着链子的的中年大叔不是件很恐怖的事情吗?
为什么元舍舍一点都不惊讶不嫌弃不想报警呢?
“路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陈远路抬起头与元舍舍对视,满是哭腔的声音一遍遍的跟他重复答案,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也觉得很丢脸很窝囊很没出息,可事实就是他被不知道的人塞了穴。
为什么要一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