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舒心。
“元檀,你还不如......”瘫了。
陈远路咬牙,说不出口,在看过元檀独自上轮椅的样子后,诅咒一个人瘫了简直过于恶毒,可他也能想到,或许这也是元檀的一步棋,就是要他看见他的惨像,心生不忍,然后再得寸进尺。
......其实他已经很熟知元檀的伎俩,甚至是了解、摸的大差不差这个男人的性格,可是......或许就是元檀说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每次都输在心软一点,就那么一点,元檀绝不会错过。
手腕被扣的力道卸了劲,陈远路还在想,果然说什么上半身才恢复好也是骗人,这种怪力,是个人都跑不掉,然而元檀也没松手,手掌握住他的腕子轻柔的按摩、抚弄,哄着他,要他别跑了,他追不了。
“我保证让你见到东英,好不好啊,听我一会儿的话,我们那么久没说过话了。”
两手揉变成了一手揉,另一只手摸到陈远路的腿上,拿过了皱巴巴的旗袍。
“我给你换上这件衣服,我想了好久,一定要亲手给你穿一次。”
......这才是正常的元檀,之前和普通人无异的正常才是不正常。
衣衫渐褪,连姿势都变成了面对面,其实没有了禁锢他有无数个机会可以从元檀腿上下去,但他还是任由元檀将他的身体从衣物中剥出――元檀想他,想到只是上衣没了,就迫不及待的捧起他的那对肥乳,将头深深埋了进去。
火热粗重的鼻息喷在乳沟、乳肉之中,陈远路全身战栗,红粉浮现,香汗渗出,他听见元檀闷闷的声音在说怎么还不给小鬼断奶,要喂到什么时候,他听的手脚都不由蜷缩,心道你们一个个怎么都在意牡丹的断奶问题,断不断关你们什么事,你们又不是他爸爸,但嘴上什么都没说,他不想回应元檀,一句话都吝啬给他。
什么‘我们那么久没说过话了。“,没说就没说呗。
听不到回应,元檀从埋乳中抬头看他,见他面泛红霞,又笑,双手同时向中间挤他的乳头,在陈远路咬唇不让自己发声的同时再次低头,张嘴含住了两颗乳头,而后,用力吸。
“......唔......”
两只肉奶同时向外产乳的感觉太过强烈,乳汁从输乳管中快速漫延而出,对他这种熟手乳母来说除了微痛外就全是快感。
尤其还是元檀主动,仿佛憋了许久终于能自己掌握他的双乳,便要大口大口的喝,咕嘟咕嘟的吞咽声让陈远路的下体没出息的起了反应。
天杀的元檀边吸奶还边看他,时不时把奶头吐出,红舌在两颗乳珠中间穿梭、玩弄,再一颗颗嘬,每当“宠幸”其中一颗,另一颗就会颤着自己吐奶,像是要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要他也宠幸自己,陈远路看得面红耳赤,对自己这具无药可救只想做爱的身体表示“强烈谴责”。
这样配合、甚至求欢,可太丑了。
“当年圣母颂的味道还算清淡,如今若是还来这道甜品,怕是众人当场就要淫乱公堂......甜骚、是为最上等的天然春药,小儿发育不全自是没有感觉,可成人......性欲旺盛越是能感受到这等奶水的威力。”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陈远路干脆去推元檀的脸,推不动,手指碰到他被扇肿的脸颊还会缩回去,又干脆去捂自己的乳房,手掌包住肥大的乳晕与下流挺翘的乳头,谁知元檀还会把嘴凑上来,舔他的手指,那滑溜的舌头插进他的指缝里又舔又逗,直叫陈远路逼水横流,又羞又气,干脆指头去夹那蛇一般的舌,元檀还给他夹,甚至会在夹到后卷上去,最后还是陈远路受不了黏糊,撤回了手。
“我只是在提醒你,东英小时候你喂他奶可以,可现在他已经长大了,要是你再喂,恐怕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