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这一会儿就让郦东情呼吸急促,他没想到元檀不要人打扰竟是在房内看这种淫乱的影片,又暗自有些冲动与窃喜,这说明檀哥的性功能在日渐恢复不是吗?他的欲望在逐渐燃烧......那舔逼男人的头移动了一点,郦东情更清楚的看见了那处美穴,玫瑰几乎与肉壶融为一体,仿佛出生就是这般艳美的娇穴,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甚至于还找过刺青大师级的人物咨询是否也能在自己的穴上造出同样花――这是陈远路!这是陈远路的女穴!
“你在看他?!你喜欢看他被人弄,在你卧床养病的时候放荡的离不开男人?!”
郦东情有些失态,他扑到元檀床边,坐下,身子凑过去,强硬的要将元檀的注意力吸引转移,男人动了动眼皮,看向他,说道:“是舍舍在舔,我这个当哥的当然要看看他在伺候谁。”
并且不以为然,视线在郦东情的脸上看过又转回电视,道:“你也是双性该明白很多时候欲望来了根本离不开男人,你看他穴里的水多充沛,若是不想要那里早干了,可就需要男人去舔去喝,放荡便放荡了,不是坏事。”
“......我是离不开男人,可我的男人根本不碰我,檀哥,他都不要你,你为何还要对他念念不忘,他当初只是为了羞辱你,欺辱你不能动才那般奸淫,只有我对你......”郦东情红了眼眶,他总是会在元檀面前控制不住情绪,收敛情绪柔声道:“檀哥你的病好了许多,情儿像以前那样也为你口交可好......那处也得经常锻炼,才能像腰一样能动弹。”
谁能想到堂堂一国天子却是会低声下气向一个残疾示好,他如此期待,耳中却传来了陈远路的叫床声。
“嗯~~啊~~痒死了,老公太会舔了,舔不完,下面还想要更粗的东西.....”
骚货!就这么恬不知耻的叫,叫给谁听?叫给谁听!郦东情身体发热,忍不住又去看屏幕,看到那玫瑰穴居然被舔到阴蒂失控,竟然在噗噗向外喷水,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便擅自潮吹,喷的又多又色,还格外好看,天生的尤物,甚至连穴肉抽搐的颤抖都叫人目不转睛。
他能听见平日板脸的舍舍难以压抑的粗喘,白日他们还在议事厅共商大事,晚上呢,没人敢得罪的阎王爷却在为一个狐媚舔逼舔到潮吹!
“插进来,受不了了,你要我睡却舔成这样......就知道你下午没有满足,一次根本不够~啊~~~”
若是平常的直播,陈远路哪里会这么多话,嗯嗯啊啊叫完了就算了,可因为想到或许元檀在看,他便要叫些有的没的,要把他其实下午就跟舍舍厮混在一起的事给暴露出去。
对扭曲的人就用扭曲的心态来对付,陈远路无师自通,也不用过脑子,这些浪叫自然而然就从嘴里溜出去,但想要肉棒的插入是真的,他可爱舍舍那根,一次他也不满足啊,这会都精神了,吃不到大肉棒根本睡不着。
“......”郦东情倒吸一口凉气,猛然避头,可看到元檀专注的眼神又气不过,把头又扭过去,让自己也“坦然自若”的看屏幕里出现的元舍舍的阳具。
天呐......这也太过粗大了。虽然元檀的阴茎也尺寸异常,让他打心底产生崇拜,但冷不丁看到舍舍的这根,还是心中一跳。
都怪那狐媚子,露逼骚叫让他受到影响,也有些蠢蠢欲动,他可好久好久没有碰过男人了......
那深色的肉茎对准玫瑰的花心扑哧挤入,插的丝滑如奶油,肉柱一寸寸进入,从逼口的缝隙中榨出源源不断的淫汁,整个画面充满了原始的强冲击力,陈远路的呻吟和元舍舍的喘息不需要任何加工,就足够让围观的人血脉贲张。
郦东英不由夹住腿,嘴巴微张,看着那粗黑的肉棒钉的越来越深,狐媚子的娇吟越来越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