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全都亲上蹭上那黑沉的胎记上,不断的安慰:“没事、没事......我在你怀里,你抱我,抱紧我......我在呢......”
只有这个时候是最乖最贴心的宝贝,在他生气的时候,在界限旁徘徊的时候,哪怕害怕也会紧紧的抱住他。
你不懂,就是因为无论怎样你的底色都是一片纯白,才会让阴暗潮湿我们爱不释手......陈缘才十四,是我们的孩子,你不管他没关系,但我得管教他,不然等他长大.......我怕他会干出伤你心的事。
元舍舍闭眼,深呼吸,让陈远路的气味充斥鼻腔,漫延全身,而后侧头亲上陈远路安抚他的唇,热烈的湿吻之后,元舍舍睁开眼,红潮消退,他轻啄宝贝的脸蛋,然后把手插进陈远路那因为惊吓而紧闭的??间,大掌包住阴户用力一挤,那本就在穴口里卡着的珍珠就噗叽滑进了掌心。
“......好了,我没事了,我又吓到你了,掉了个珍珠我回头赔给你。”
他用极为轻柔语气哄着陈远路,起身出温泉,按了唤人的按钮让下仆们将净身的浴巾、浴袍送来,先裹上抱起离开这里再进屋里的浴室冲下水,做好保养。
原本是想早点一家人一起吃饭,现在倒不急了,缓解陈远路的惊吓才是最重要的事,等抱进电梯里,陈远路才想起什么,趴在他耳边说:“我不要你的珍珠,你让人去温泉把那颗找到,那是边颐送我的礼物,好贵的,不能丢。”
......真想说那就更该丢掉,元舍舍再度深呼吸,不说话,心里默念心经,直到电梯到站开门,才勉强说了句好。
而一楼客厅里,如无头苍蝇来回踱步,一会儿脸白一会儿脸红的陈缘还是推门进了陈远路最初候客的房间,满脑子都是些少儿不宜必须要忘掉的画面,可他还得先确认前两天梦里的画面,是这间屋子,也是这个时间,夕阳西下的余晖透窗而入洒在桌上的两张喜帖上,将正红映出金光。
陈缘走近,翻开其中一张,看见了与梦里同样的钢笔笔迹,字体俊逸有漂亮的笔锋,写着邀请“陈缘”二字。
他没有被归为元舍舍及其儿子,而是单独以个人名义出现在了喜帖上。
好喜欢......他会把这张帖子珍藏起来,这是妈妈亲手写下的名字。
将喜帖捂在心口,陈缘低头又摇头,却怎么也无法忘掉刚才看到的娇体雪背,虽然就一眼,可也能看见那姿势是何等的......不堪入目。
妈妈和“叔叔”在做那种事......很正常啊,本来就该做.......是他破坏了他们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