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要提及我哥。”
男人的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似笑非笑。
“你完全可以撇除他只问我这些问题,但你非要带上他。”
那深沉的眼没有少年时见到陈远路透出的明亮,岁月也将如星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霾。
“我只是捎带、幌子、你用来了解我哥的借口,我若说我,你便能推算出我哥的情况。”
“对不对。”元舍舍俯下身,凑向陈远路,“爷爷跟你说了很多我哥的事,对不对。”
“你心疼他瘫痪了......对不对。”
三个“对不对”将陈远路堵的哑口无言,好一会才从床上撑起身子坐起,病服有些皱,伸手去理,大号的衣服不仅锁骨凸显,连前胸都露出少许。
些许露肉反而将紧绷的气氛缓解了,陈远路倾身,主动摸上元舍舍的手,柔弱无骨向上滑行,抚摸,摸上那腕子的珠串。
“你带着他的东西,我见着了自然会问......你上次还将这物塞入我的后穴,弄得我疼,如今看见罪魁祸首,为何不能提。”
胡说八道起来,可又不乏逻辑,重点是在撒娇,就看舍舍接不接了。
能接,就还能继续聊,不能接,就打住。
然而,反正元舍舍从来不给他预想的反应,明明是他摸着串儿,转眼就成他的腕子被攥,一扯,生生从被子里拉出,托着腰臀就“飞”到了男人腿上。
衣衫凌乱,那手也顺势探进衣摆下方,模仿他方才的动作,摸上皮肉,再顺着腰线上摸,摸到光裸背再向前......握住一只轻颤的乳房。
“一串珠子记到现在,当时我塞进去是为了什么来着......哦,为了堵住我射给你的精液。”元舍舍揉弄手里的豪乳,将软肉与奶头包在五指中把玩。
“可你是不是反倒在幻想,那是我哥的阴茎堵着你的屁眼,填满你的骚肠子。”说着拇指在奶头上重重一捏,陈远路吃痛低哼,又觉密密麻麻的酥麻快感从奶头处发散出去,上半身软了下去,可想贴进男人坚实的胸膛中。
“怪不得要花那么长时间才能把珠子吐出来,舍不得啊......不想吐出我哥的鸡巴,就要他操你......”
没有摸乳的那只手抓住陈远路肩膀的布料向下用力一扯,病服扣子应声而解,衣襟散开,两只硕大的奶球全都弹出,干脆的,另一只手也握住大奶子,泄愤似的向中间挤去。
两只奶子互相摩擦抚慰,很快就磨出了香汗,把奶肉染得浅粉剔透,陈远路挺着胸,红唇微张的娇喘,迟迟没有喊停。
才刚度过流产的危险期,但是欲望却没有半点消褪,舍舍的话让他情不自禁想起群交做爱的那天,他那时根本没想过元檀的阴茎......可是在刚才的话之后,就好像真的,真的当时屁眼并非塞的珠串,而是元檀在后面.......用那根巨物就着亲弟弟火热的精液当润滑,一下插进了他的肠道。
“我哥看到了你上次的直播.......开不开心?被一个现在鸡巴根本抬不起来的废人看你被人奸淫的模样,什么感觉?他已经不行了.......他无法再满足你......路路,你得慢慢的把他从记忆里摘出去......他不配...”
洗脑催眠式的低喃还未说完,就被陈远路打断了,孕夫脸泛红潮,却是把胸部紧紧贴上元舍舍手、胸,双手换上男人的脖子道:“我想直播......舍舍,帮我直播......让你哥看你怎么玩弄我......你就会消气了不是吗?我没有想着他,你是你,他是他......我没有想他的鸡巴......”
撒谎!
元舍舍一眼就看出这个骚孕夫在犯茶劲,口口声声说要他消气,可分明身体因为